我叫宋灵落,乍一听,是个女孩的名字,据说这个名是我父亲起的,可是我没见过他。
随的是母姓,父亲好像姓陈来着。
23岁刚大学毕业没几个月的我找到了份工作,月薪3500,虽然不多但是足够养活自己。
就干了两个月多一点,原来雇佣我的那个老板突发疾病死了,接管他的上来就裁员,看我没上多久就给我裁了。
大晚上特郁闷,就想着和同学上哪怼两杯。
来到大学城门口,打了六七个电话,只有两个大三的舍友愿意出来,也不强求,约了个老地方就提前骑车过去了。
城西有家烧烤店,之前下课过来吃串还带上哥几个一块吃,没事再怼两口小麦果汁,也算当时一种不错的消遣了。
“老板,要20根大肉串再来三罐啤酒!”
我一边招呼着一边找个位坐。
不一会,离得近的哥们先来了,他大名叫什么忘了,光记得叫他马迪叫了这么多年。
我摆摆手,他大跨步过来坐下“哎呦呵这么冷的天给我叫出来了,今天你不请都说不过去”我白了他一眼,“行行行,今天请你们俩喝点”老板刚把串上来没多久,另一个朋友也到了。
说起来这朋友早年还救过我,我从小比较虚,容易阴气上体,有次晚上放学突然感觉背后一凉,就站着不会动了。
大马路中间呢想动也动不了,他看我不会,上来就拽我,拽不动最后一脚踢我屁股上给我踢过去了,刚过去20秒不到一辆大货车就冲过来了,我和他都是满身冷汗。
他名字我绝对不会忘。
我把那事回家给我母亲一说,她皱了皱眉头,去她屋子里拿了张卡片给我,说我如果哪天再出现今天的情况,就去找卡片上的地方。
我看了看卡片,好像叫什么句云旅馆,想着还挺有诗意,就把卡片扔抽屉里面不管了,说起来也快两年过去了。
三个人就坐,马迪问了问我的最近生活,然后拉了两句闲话。
突然他叹了口气,我和刘栋文愣了一下,问他咋回事。
马迪眼眶突然红了,他说他妈得病了,胃癌晚期。
我们两个人都沉默了,马迪妈妈对我们几个舍友都特别好,有年传染病,给他送过来一大包泡面叮嘱让我们几个都分分。
每次烙馍还都给我们几个带点,阿姨讲真的挺好一人,可麻绳专挑细处断,我们几个也无能为力,只能安慰几句让他心里别太难过。
刘栋文突然拍出来一张卡,推给马迪“马哥,阿姨对我们都挺好的。
特别对我,我妈在我小时候就走了,再也没见过他,阿姨待我就像待儿子一样”说着说着他眼眶也红了,“这卡里有两万块钱,这些年省吃俭用的,想用拿去用!
钱没了可以再挣,人没了就真的没了啊”他俩说着说着抱一块哭了起来,我拿起手机看了看表,都快十一点了,城西属于郊区,这个点人己经不多了,我就对他俩说,“哎你看这,没办法,我能力也有限”说罢拍了一千扔桌上,“现在也不早了,咱哥几个都赶紧回家,待会气温就下去了别明天发烧了,我记得马迪你家在城东住的用不用给你打个车啊”马迪和刘栋文抬头看了看我,拿起啤酒,我也抄起啤酒跟他俩碰了一个,一口吹完去找老板结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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