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呆呆地看着我。

最后，是我自己拨动了仪器的开关。

沈慕之跪在地上。

好奇怪，他流泪了。

似乎和第一次不同，他变得害怕我的血。

“沈慕之，我好恨你，你从来都没有选择过我，可现在，我不在乎了，我不爱你了。”

我死了，死在了那张铁床上。

我飘在天上，看着沈慕之把一颗别人的心脏放进我的身体，却怎么都不会跳动。

满身鲜血的沈慕之，疯了。

他嘴里呢喃的都是：“没有醒，没有醒……”他像是不敢确定我死了，他把我的皮肉缝好，又亲手替我穿上白色的衣裙，他小心翼翼的摸我的头。

“阿至，该醒了，结束了。”

可我永远不会醒了。

我飘在天上，看着沈慕之眼里的慌乱。

一次又一次，他按压我的心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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